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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瘦且肌肉紧致的手臂将我揽进怀里,我的背紧紧靠在魏驰的胸前。
他打开木盒,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光泽温润的玉棒,玉棒一端较粗,一端微细,但都打磨得十分光滑润泽,洁白无瑕,水头极足。
玉棒涂上药膏......
沁凉之意虽缓解了疼痛肿胀,却也激得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体微颤,衣裙被我抓得起皱。
头顶,魏驰声线低沉暗哑,气息粗重。
“凉吗?”
我靠在他怀里,咬唇忍着异样的感觉,点了点头。
谁知魏驰笑声轻浮地又问了我一句。
“这个凉,还是本王的手更凉?”
纵使我是万花楼出来的细作,也问不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问题。
我偏头将半边脸都埋进了魏驰的怀里,拒绝回答。
“你想用哪个?”
偏偏他还问得起劲。
问完我,便俯首开始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又亲又咬地撩拨我。
之前我百般勾引不成,现在,魏驰这是开了窍,尝了荤,不用我勾引,自己上杆子让我睡他。
我躲在他怀里,很配合地轻声哼唧。
“用殿下的。”
“那就换个暖和的、更好用的。”
话落,魏驰将玉棒扔回木盒子里,拿起药膏,就将我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紫色的纱帐一层层落下,又因窗外吹进来的春风轻轻飘飞舞动,时不时露出里面的无限春光和缱绻。
看着魏驰红艳得要渗出血的眼角,还有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心里莫名冒出个疑问。
他跟我缠绵时,为何从来不唤我柒娘?
还是他此时此刻,都在把我当做他的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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