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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可笑,还是王男己可笑?”
魏驰默而不语,不搭理秦顾。
秦顾老神在在地平躺下,双臂枕在头下,声音疏漫道:“在本王看来,当初造出妃字的人才可笑呢,要造就造一对儿,光造个女字旁的,不造个男字旁的,傻缺了不是,就没想过我们这种有特殊癖好的皇子?”
秦顾这一番话听下来,竟然也觉得没毛病。
魏驰仍不答话,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往火炉里加几块炭。
于世也坐在我身旁,心事重重地盯着炭火发着呆。
他为何闷闷不乐,我再清楚不过,尽管他一直在强颜欢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一个营帐里,三个男人,我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
只希望今晚能快点过去。
到了深夜,烧了几壶水,灌了几个汤婆子,我和于世将行军床搭在一起,躺在角落里和衣而睡。
魏驰说睡不着,便坐在那里守着炭火。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察觉到身旁的行军床上无人,我警觉醒来。
帐内,秦顾躺在一边睡得正酣,却不见魏驰和于世的身影,而营帐外隐隐传来私语声。
我小心翼翼起身下床,走到营帐帘前偷听。
“何时猜到的?”
说话的人,明显是于世的声音。
魏驰语气淡然:“何时猜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宫要做什么。”
于世又道:“你今日是故意的?”
“不然呢?”
于世语气不屑:“拿自己的命来卖惨装可怜,未免儿戏了些。”
“你认为,本宫就只是卖惨装可怜吗?”
魏驰顿了顿,言语含笑地反问于世:“敢问于侯爷今日为何辗转难眠,你在怕什么,还是,今日深刻意识到了什么?”
帐外静默了一瞬。
只听魏驰又道:“她心里有本宫,于侯爷今日只要能认清这一点,便够了。”
忽闻踏雪之声,似乎有人朝帐内走来。
我转身欲走,却听脚步声又戛然而止。
“啊,对了!”
帐外再次传来魏驰的声音。
“想必于侯爷也知,早些年本宫中每月都要犯次寒疾,今日冰河里的冷寒与寒疾发作时的痛苦相比,那简直就是儿戏。”
于世语气坚定道:“我和她乃君王赐婚,魏太子,我劝你早早死了那条心。”
魏驰笑烟:“除非她心里没有本宫,否则,该早早死心的,是你于世。”
......
之后两人又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
害怕偷听被撞见,害怕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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