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下的冲动。
待他身体恢复平静后,魏驰搂我入怀,抱着我坐在藏书阁的地上,沉默不言地替我把衣领整理好。
“对不起,可是弄疼你了?”,魏驰声音极低。
我冷眼看向他,重重地又打了他一巴掌。
“混蛋!”
推开魏驰,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册,大步先行离开了藏书库。
回到座位上,提笔抄书,可笔都提了大半晌,愣是一个字都未写下。
过了好一会儿,魏驰从二楼的藏书库下来。
他缓缓踱步回到位置上,平静从容的神情,仿若刚刚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待到离宫时,与魏驰平日里关系较近的南晋质子察觉到他脸上的异样。
“魏太子,抄书又不耍刀弄剑,中午瞧着还好好的,两个时辰而已,魏太子脸和嘴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其他几名质子闻言,皆回头关心起魏驰来。
我走在最尾端,高扬着头,拎着箱笼,大跨步地走着,好像跟我没半点关系一样,从魏驰的身旁快步走过。
可回到番馆没多久,秦顾府上的人又来了。
“岁世子,于侯爷,我家十殿下有请。”
他们那儿哪是请啊,十几个侍卫提大刀的提大刀,握剑的握剑,宛若一句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这几日,我已经被这三个男人弄得身心疲惫。
眼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便叫上于世,一起上了马车。
秦顾的王府跟秦顾这个人一样,奢华、张扬、高调、奇特。
王府的挂饰物件,陈列摆设,包括假山亭台,抄手游廊,用的都是上好的材质和最绚丽的颜色。
就好比廊庑下的吊灯,用的都是西域那边的五彩琉璃而制。
灯内烛火摇曳明灭,五彩琉璃在地上或门窗上映下五彩的光影,人行走在廊庑下,置身其中都觉得自己好像被染一身的颜色。
再说屋内,什么孔雀翎羽,什么水晶垂帘,虎皮熊皮毯子......
不得不说,秦顾的这个王府,跟魏驰以前的睿王府比,一个华丽多彩得要命,一个清雅素静得要命,简直是两个极端。
摆好宴席的殿内,秦顾侧卧在铺着虎皮毯子的矮榻上,殿内站着气质长相各具风格的几名女子。
“十殿下这是要请我和于世喝花酒?”,我问。
秦顾摇头笑道:“喝花酒是其次,主要是想让你试试。”
我同于世走到席前坐下,不解道:“十殿下想让岁峥试什么?”
“当然是试女人啊,你总说你喜欢女子,本王今日就想亲眼看看,你对女人是否有感觉,没感觉,今晚就直接留在这儿跟本王试。”
“......”
我生无可恋地闭眼缓了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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