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笑。
成了人妻又如何,只要柒娘心里有他,到时照样抢回来。
这辈子,定要与她死同穴。
黄昏时分,魏驰出了宫门,上了马车。
长生公公瞧见魏驰嘴唇上的伤口后,大惊小怪地心疼起来。
“哎呦喂,殿下,这脸怎么了,这嘴又是怎么了?”
魏驰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偷腥偷的。”
长生公公一听,当即领会了魏驰的话中意。
“这岁和公主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这得下多重的口,才能把殿下的嘴咬成这模样。”
魏驰摸了摸唇,虽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眼底却溢着笑。
“前两年连人都见不到,只能日日空相思,如今即使是被她打,被她咬,本宫心里都觉得欢喜。”
长生公公闻言,一脸心疼地应承道:“殿下说得也在理。”
“只是......”
魏驰眉头蹙起,一想起柒娘那句戳人心窝子的话来,脸上浮起少许的愠怒和不甘。
说他唇舌功夫太烂?
也不知道她这是拿他跟谁比?
一想象柒娘跟别的男子拥抱亲吻,魏驰就火冒三丈,烦躁得想现在就去把那男子狠狠揍一顿。
思绪绕了几个弯儿,魏驰又开始好奇,什么样的唇舌功夫才算吻技好?
魏驰很想跟别人求教一番。
看了看身旁的长生公公,魏驰闭眼叹了口气。
再看玄掣,估摸着他连姑娘的嘴都没碰过呢。
魏驰求知若渴,却苦于身边无一位精通唇舌功夫的好先生。
越想越烦躁,越想越好奇柒娘跟于世到底亲了多少次。
他为她守身如玉两年多,她却拿他的吻技跟别的男子比?
为这事,魏驰今晚心情本就不好,当听到玄掣来报,说柒娘和于世去了秦顾的王府,连喂鱼这件事都无法让他平心静气了。
很多事就怕细琢磨,魏驰白日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到了夜里又如涨潮的海水泛滥汹涌。
无奈之下,他只能拉着玄掣大晚上在院里练剑比武。
魏驰招招下狠,玄掣苦不堪言。
“殿下,您若是有力气没处使,不如今晚就去把人给抢过来办了得了,何苦在这里为难属下,属下真困了。”
魏驰侯了柒娘大半宿,直到宵禁时分,也没等到她回番馆的消息。
待次日,他早早就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外等她。
见柒娘和秦顾从同一辆马车上下来,魏驰简直要气炸了。
尽管他喜怒不形于色,可握着箱笼的手却捏得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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