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
秦顾看着我坏笑道:“本王若是当了北臻的国君,第一件事就是灭了你们南晋,他妈的让你老老实实给我在后宫当男己子。”
“......”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跟个疯子在这里谈权谋,我岁和他妈的就是他秦顾。
啊呸!癫病果然会传染,我怎么也老他妈的了。
让赵书亦听到,定要来一句:有辱斯文。
打完马球,秦顾送我和于世回番馆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搅得北臻天翻地覆。
最快的法子,我能想到的有两种。
一是,刺杀北臻君上秦昊苍,十子争夺王位,北臻朝局必会在一夜间掀起血雨腥风,那时诸国便可结盟,趁着北臻内乱时攻打北臻,或许可趁内忧外患的时机大大削减北臻的势力和锐气。
二是,想法子逼北臻熹国公秦阳伯举兵叛乱,北臻军事力量瓦解,内战之下,也是诸国联盟趁乱攻打北臻的好时机。
可......秦顾怎么办?
目光与秦顾风流含笑的眸眼对上,我竟为适才的那些想法而心生愧疚。
所以说啊,人最怕的就是处出感情。
喜欢是情,厌恶是情,恨也是情,有了情,很多事就会变得复杂。
唇线勾起,我回秦顾一笑。
可弱肉强食,不进则退,不是你生,就是我死。
秦顾的杀父仇人是万万做不得的,也只能在熹国公身上下功夫了。
可这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却又是个需要布网的慢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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