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两个男子哪个看起了像坏人了?”
“就算是坏人,家中也有男丁,城中又有府衙官兵,青天白日的,还都受着伤,你怕个什么呢。”
小丫鬟撇撇嘴,道:“我看小姐纯粹就是看这男子长得好看,迷了心窍。”
这时,魏驰眉头紧拧,似是困在梦魇中难以醒来,且嘴里不停呢喃唤着什么。
他其实是唤的柒娘,可含糊不清的话语,落在那富家千金的耳朵里,却只剩一个“娘”字。
富家千金掩唇低头羞赧地笑了笑。
“看来还是个只知道找娘的小郎君了。”
说话间,富家千金拿出帕子,伸手去替魏驰擦拭额头的冷汗。
魏驰似是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了那富家千金的手。
富家千金感觉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一般,疼得“啊”的一声大叫。
魏驰见是个毫无伤害力的女子,将女子手腕甩开,撑着满是刀伤剑伤的身子坐了起来。
身体一动,哪儿哪儿都疼。
他坐在木榻上,忍着疼痛,警惕地环顾着周围。
魏驰只记得待柒娘的马车离开后,他带着手下,和秦顾那批人马,与一波又一波的北臻官兵厮杀打斗了许久,直到估量着柒娘他们已经逃离得足够远,他才带着手下分散离开,向四面八方撤退。
但他与玄影因身上多处负伤,在逃离到一座小城外的林间时,实在坚持不住,才下马停靠休息。
只是这一休息,再睁眼便是这不知何处的房子里。
魏驰有些虚弱,说出的话都是一喘一喘的。
“这是哪儿?”
富家千金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魏驰礼谢过富家千金的救命之恩后,下床去确认玄影的情况。
富家千金紧步跟在他的身后,声音娇柔温婉地同魏驰说:“公子大可放心,大夫刚刚看过了,二位公子的伤都已无大碍,只管在这府上修养几日,便可随便下地活动。”
魏驰态度平平,颔首回道:“多谢姑娘,日后定重金酬谢。”
富家千金面颊绯红,低头羞道:“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该怎么称呼?”
魏驰瞧了眼仍在昏迷中的玄影,态度凉薄回了两个字:“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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