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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这两日总想躲他躲得远远的。
一想到以后要嫁给他当太子妃,我就满腹忧愁。
万一他跟父皇一样,也每日喝酒、杀人、打我,那该怎么办?
可是当流苏将一碗冰酥酪递给我时,那些担忧便又瞬间烟消云散了。
我趴在池边吃得正来劲,浴房外面传来那个长生公公的公鸡嗓音来。
“太子殿下到。”
木槿和流苏闻声立马起身,穿过珠帘,绕过屏风,前去跪拜相迎。
“奴婢叩见太子殿下。”
“都出去吧。”
低沉的声音绕过屏风传来,冷寒得瘆人。
木槿和流苏俯身退下,浴房的门也随之应声而关。
视线穿过珠帘,透过屏风,我隐约看到那个身影褪去衣袍,然后换上了一件长袍披在了身上。
这是要干嘛?
我看了眼碗里的冰酥酪,顿时觉得不好喝了。
转身背对屏风,我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泡进了池子里,只露个头在上面呼吸。
身后脚步声临近,余光里,那个披着月白色长袍的人顺着石阶,走进了花形浴池里,带起一阵淅沥的水声,然后在我的对面坐下。
池中的水登时高涨,连带着满池的茉莉花都溢出池外一些。
我虽低眉顺眼不瞧他,可余光里却时刻留意着对面的动静。
他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微微歪着头,打量了我大半晌,连句话都不说。
好奇心使然,我左右瞟了下,略有些局促地抬眸看向了东魏太子。
见我瞧他,他唇角的弧度又高了几分,适才对木槿和流苏说话时的那股冷寒之气全然不见。
也不知是不是泡在这热汤里,他整个人看起了好像都温和柔善了许多,好像没那么吓人了。
一直都听别人称呼他为太子殿下,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东魏太子叫什么。
我理直气壮地问他:“太子殿下尊姓大名啊?”
魏驰低头抿笑。
也不知他笑个什么劲儿。
再抬头时,他柔声回我:“魏驰,弓也驰。”
我觉得我好像是天赋异禀,魏驰说出名字的那瞬间,我脑海里就迸出两个字来。
天啊,我这失魂症是失的哪门子魂啊。
七八岁的灵魂就已经识字了。
我点了点头,又同他隔着一池子水道:“我叫岁和。”
“本宫知道。”
“那你为什么叫我七娘,好土好俗气的名字。”我有些不满。
魏驰看着我温声细语道:“本宫与公主殿下初次相识时,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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