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耳垂被他夹在唇舌间碾磨,扰得怀里的人动了怒。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魏驰的脸上,柒娘“嗷呜”了一声,软糯的声音含糊不清。
“你个畜生,竟然敢舔我。”
“咬你嘴,咬你舌头,咬死你。”
话落,柒娘捧着魏驰的脸,猛的一口,实实在在地咬在了他的唇瓣。
鲜血登时洇出,在魏驰的唇齿间溢开。
唇与唇并未分开,魏驰趁机含住柒娘的唇舌,自行讨要着刚刚那一口的补偿。
“唔......”
“嗯......”
似是被亲得烦了,柒娘“啪”的一下,又抡了魏驰一巴掌。
魏驰躺在柒娘身下,侧着头,舔了舔她被咬破的唇,嗤声自嘲地笑得抖肩。
这么疼,他竟然还是有了感觉。
堂堂王爷被个女婢掌掴,他竟然还喜欢得紧。
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让你舔我,把你舌头咬掉!”
柒娘醉得眼光涣散不聚焦,迷迷糊糊的一个人,一边嘟嘟囔囔地耍着酒疯,一边把魏驰的脸掰正,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就要拔他的舌头。
无奈之下,魏驰一个手刀劈下,柒娘登时就瘫倒在了他怀里。
魏驰抱着她躺在矮榻上,替她擦了擦嘴边沾染的血渍后,贪婪地偷吻了几下。
他暗骂自己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却又因吃了一下柒娘的豆腐而沾沾自喜。
小人又如何,反正他也不是正人君子。
魏驰将柒娘抱起,把人送回了她的寝房。
次日,魏驰并未提及柒娘醉酒咬他之事,而他对柒娘的态度也并未改变。
仍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疏离,刻意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仿若那晚什么都未发生过。
待若谷道长离开睿王府后,柒娘默不作声地丢掉了若谷道长留下的香、茶,甚至连花瓶里的花都是按她以前的习惯插的。
没有若谷道长在,柒娘看起来很开心。
魏驰瞧着心里生出几分欢喜,问她:“为何没帮若谷道长?”
柒娘秀眉微动,眼波流转,答得痛快。
“见不得殿下身旁有别的女子,无论是道姑,还是尼姑。”
没有抿唇,眼神真切。
此乃真话也。
所以,柒娘也会因为别的女子而为他吃醋?
魏驰看着柒娘,一侧唇角微扬,空了许久的心似乎被什么填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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