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潘盈盈和于朝生并排坐在前头,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忍不住小声问道:“怎么了?”
于朝生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见潘盈盈目光灼灼,想起她原来可是个万能秘书,便轻声回答,“我感觉不太好…就是,直觉告诉我,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说完他不好意思的看向前方破败城门。
本以为潘盈盈会嘲笑,出乎意料的是,她只是拍了拍他的胳膊,没有再说话。
出了城,还没到停留的位置,潘老头和赵氏就急急迎了上来,两人的脸色比牛车上的几个还差。
“爹、娘,发生什么事了?”潘盈盈心里“咯噔”一声,看了一眼于朝生,心想这二世祖该不会一语成谶了吧。
潘老头叹了口气,深觉没脸说,赵氏却是不管的,拍着大腿就开始哭骂。
“张氏那个杀千刀的贱人,她跑了!”
“她跑就算了,还偷走了菊花和梅香的私房银子和首饰!”
“我的包袱也被翻了一通!”
“小义被她砸了头!”
“天杀的啊!虎毒尚且不食子!”
赵氏一连串话砸懵了潘大金和潘礼,潘大金差点从马车上跌下来,幸好王有根拽了他一把。
一行人匆匆赶回营地,潘义的额头肿着一个大包,对上于朝生和潘盈盈更是头都不敢抬。
潘大金拉着他上上下下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其他伤,总算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潘大金问起正事。
潘义低着头,小小声再次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张小叶借口找针线,摸走了刘菊花和赵梅香攒的银子和首饰,又趁着没人注意,在马车上翻了一遍,最后说要如厕,去了旁边的树林。
潘义自打发现张小叶在马车上翻找东西就有偷偷留意她的动向。
因为在印象里,自家阿娘不是个乱翻别人东西的人,更别提翻的还是小姑的马车。
张小叶进树林,他也跟去了,发现她把手里的小包袱递给一个男人。
那男人他认识,是他的小舅舅张槐。
他打小就不喜欢这个张槐,阿娘总是把偷偷攒下来的私房和本性属于他们兄弟二人的布料吃食交给这个小舅舅。
张槐经常在私底下欺负自己和大哥,抢他们的东西。
可一旦告诉阿娘,事情非但得不到解决,还会迎来她的打骂,她说舅舅是长辈,他们本就应该孝敬。
以往就不说了,这次家里出来逃难,阿娘又要偷偷把东西给小舅舅,他不允许!
张槐接过包袱要走,潘义冲过去抢夺,包袱被扯开,银子铜板撒了一地,中间还有两副银耳坠,两根银簪子,打眼一看,银子起码有十多两。
他认得那两副耳坠,是小姑送给二婶和三婶的,他娘竟然偷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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