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还是十分信任的。
苏流月却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虽说怂恿圣上的人很可能是尤丞相,但……在背后挑拨新旧朝权贵间关系的人,不见得是他。
如果尤家有那样的心计和谋略,又怎么会让魏王那么轻易就被殿下抓住小尾巴,直接把他压得抬不起头来?”
先前魏王的所作所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蠢。
那样的魏王和尤家,跟她和殿下这段时间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他狐狸尾巴的那个幕后黑手比,明显不在一个层次。
只怕,尤丞相也是被他利用了。
长喜长公主连忙问:“那会是谁?”
“我这回去长丰县,不就是为了把他钓出来么?”
苏流月微微扬眉,意味深长道:“那个人藏得再深,在计划的最后一环,大戏即将落幕的时候,总不能再藏下去了。
聪明人都知道,若这种时候再藏,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硕果,可是很可能被人摘走的。
如果新丰县的分量还不够他亲自现身,便再加上一个我。
总能让咱们这位神秘的朋友,亲自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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