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对宋影一直推开他的怒气。
房间里一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宋影仿佛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宋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转身直视唐砚初的双眼,笑着说:“对啊,我之前陪酒确实挣了不少钱,不偷不抢不犯法,凭我自己的本事,唐董有意见?”
“你本事还挺大。”
宋影转过身,冷冷地说:“唐董,我外婆需要静养,慢走不送。”
一次一次被宋影推开,唐砚初忍着愤怒,转身走出病房,即便是这样,关门的时候,他还是克制着没有发出声音。
唐砚初一走,宋影就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唐砚初······当初在我最黑暗的时候离开我,现在又要在我最不堪的时候来羞辱我······”
宋影不敢哭,也不想哭。
这五年,她感受最深的,就是哭没用,金钱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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