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够久。
当今圣人,是默许这种行为的。
所以严衡思索半晌,道:
“我们两个伺候殿下多年,殿下做什么事情,从未瞒着我们,以至于我们对上面也一直都很好交差,没得过责骂,没出过纰漏,我们俩这些年,是真心敬爱殿下,所以我严衡,愿誓死报答殿下之恩。”
他们俩每天的任务,就是汇报李琩的日常,能不明白自己其实就是宫里派来的细作吗?
而无论前身李琩还是现在的李琩,都是个好说话的,做什么从来不会背着他们,这也让他们俩除了工作之外,对李琩多了一份人情。
要知道,别的亲王府上,大多都更换过奴婢,因为他们的差事没办好,那么就算回去内侍省,也不会再被重用了。
太子的少阳院,在李静忠之前,更是换过四拨人,他们的下场都很惨。
“好,既然愿意留下,我也不为难你们,”
李琩起身拿起马鞭,道:
“今后宫里再询问起我的事情,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必刻意帮我隐瞒,我在圣人那里,没有秘密。”
两人对视一眼,内心长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寿王今后会强迫他们瞒报宫中,因为他们很清楚,宫里一定会继续让他们汇报寿王的情况。
李琩招呼一声,带着两人和几名卫士,顶着中午的大日头,朝着曲江池去了。
咸宜已经带人给他传话,张二娘约出来了,不过眼下还在东市,她会设法将对方引至曲江。
李琩决定先去等着,能等到就等到,等不到就拉倒。
.......
“今天有场子?”逛了一圈东市的张二娘登上咸宜公主的马车,在车厢内擦着汗问道。
咸宜点了点头:
“有的,此人名叫杜蘇,那晚宫宴上,第三场、第六场赢了神鸡童的雄鸡,便是出自此人驯养,今晚他在曲江池也有斗场,听说手里有几只驯养成了的斗鸡要出卖,我们瞧瞧去。”
张二娘的本名,叫做张盈盈,极为好赌,咸宜已经是一个大赌徒了,在她面前仍是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天性好赌,又怎会去大胆搏一搏太子妾呢?
李琩奏请给圣人修建两座新库的名字里,有个盈字,放在以往,张二娘不会乱想,但如今自以为李琩对她有意,自然会浮想联翩。
就好比有些同志,在路上走着走着,被一个大美女看了一眼,就会天真的觉得,美女觉得你帅才看你。
其实是伱站在了人家的视线当中了。
“好!若是品质真能让人满意,当购他几只,充实家中鸡栏,”
张二娘挑了挑眉,道:“就是这午时的日头太盛了,到了曲江,应先歇息一下。”
“那是自然,”咸宜公主笑道:“我在那里有别馆,住我那吧。”
“好.......”张二娘抿嘴笑了笑,开始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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