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韦坚。”
“宪台好好的提起韦坚,恐非无的放矢吧?”李琩皱眉道。
李适之点了点头:
“这个人野心不小,最近他常来我这里走动,这是做铺垫呢,前几天的朝会上,裴耀卿举荐韦坚治理漕运,而哥奴也罕见的举荐了韦坚,不过他举荐的还有一个李齐物,啧......我有点看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李琩是真不明白,他当时跟李岫在右相府的隐秘园子聊天时,很明显李岫是排斥韦坚的,所以李琩才推荐了李齐物。
那么如今李林甫为什么也推荐韦坚呢?挑拨太子与韦坚的关系?不至于。
以前挑拨还有点可能,现在绝对不可能。
李齐物道:“韦坚恐怕在盼着我帮他说话呢,圣人眼下还没有拿主意,高将军背地里有没有帮忙,我不知道,但朝会上,他对于此事,没有任何表态。”
两个人的博弈,是很复杂的,如果是多人,那就更复杂了。
牵扯进这么多大人物,李琩一时间也看不通透,他只是知道历史上,韦坚和李齐物在漕运上各有司职,当然了,韦坚干的最大。
漕运是国之命脉,如今四大军区频繁用兵,关中的粮食问题是必须解决的,这就是为什么李琩明知这种工程劳民伤财,却认为非常有必要。
别的不说,你真断了四节度的粮饷,你看看会不会出问题,那时候都不用安禄山了,这四个就先反了。
民以食为天,天下来,才是皇帝呢。
“那么宪台是什么立场呢?”这就是李琩交好李适之的好处,可以探听到很多中枢的事情。
李适之苦恼摇头:
“我也不知道,韦坚这个人我并不喜欢,可是眼下,太子似乎非常倚仗他,我虽无心插手他们之间的争斗,但也不愿太子频繁受辱。”
说罢,李适之笑呵呵的拍了拍李琩:
“当然了,你的事情除外,我知道错不在你,何况兄弟之间有嫌隙,这是家事,李林甫虽也是宗室,但终究是外人。”
李琩笑了笑,不以为然的岔开话题道:
“你还是举荐韦坚吧,此子多半是要上去的,让他欠你一份人情也是好事,虽然人家可能不不在意这份人情。”
“不着急,静观事态吧,”李适之哈哈一笑:
“漕运的事情,最快也是明年年初才能定下来,眼下都快入冬了,圣人应该也不着急,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口中的好地方,就是长乐坊,这个地方很有意思,紧邻十王宅,就在李琩原来的寿王府西边。
但是李琩竟然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因为这座里坊背靠大明宫,里面有不少官办机构。
而长乐坊最出名的,就是徐家酒肆的黄桂稠酒,咸宜最是衷爱,是的,咸宜也是一个大酒鬼。
又因为这里有左教坊,所以长乐坊是仅次于平康坊的长安不夜城。
宵禁,是禁夜行,又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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