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皇上看了她一眼道:“你何错之有,先起来说话。”
惠妃坚持跪着不起来。
她在宫中这么些年,也能摸清皇帝的一些脾气。
刚刚她在门口跪着,皇上没有立马叫她进来。
说明皇帝也觉得她有错,或者薛家有错,甚至敏黛有错。
她必须让皇上借着她把心中的不满怒火发泄出来。
如此才有机会保住他们。
这可是南疆细作的事情,他们一定要撇清关系。
否则皇上真动怒了,薛家不保。
她的妃位不保,敏黛更不用说了。
她性子那么单纯,容易被人欺骗,若是没她护着,可怎么办?
“臣妾有错,臣妾没教导好敏黛公主,当初也没好好调查宋向简宋家的事情,任由她被人欺骗蒙在鼓里。”
“敏敏性子单纯,相信宋向简,这么些年都任由他欺骗,若不是冷世子调查抓捕宋向简,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臣妾得知消息后,五内俱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怪臣妾,是臣妾不察,早知道,臣妾说什么都不会让敏黛跟宋向简有任何关系。”
“臣妾现在心里难受,甚至都不知道宋向简还做了什么,臣妾心里也怕……”
惠妃将姿态放的很低很低,跪在地上,跟皇上梨花带雨地说着这些。
皇上看着惠妃这样,心中一股郁气也散了一些。
想到这些年惠妃的本分,以及薛尚书兢兢业业地办事,也没结党营私。
他沉思了一下道:“这件事不全在你的错。”
“实在是南疆细作可恨,竟然算计朕的女儿。”
说着,皇上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惠妃身体都跟着一颤。
她微微松了口气,皇上能发泄出来,说明薛家应该能保住。
否则皇上不动怒不说话,那才是真的可怕。
而且皇帝如今还认敏黛是他的女儿,说明应该没事。
“是,臣妾都觉得很可怕,怎么就偏偏算计上了敏敏,敏敏性子单纯良善,容易相信旁人。”
“这么些年对宋向简那么好,宋向简却狼子野心。”
惠妃说这些的时候,都一副愤恨的样子。
皇上盯着惠妃看了几眼道:“朕倒是听说敏敏怎么还对冷世子不满,出言威胁?”
惠妃吓得赶忙再次磕头,“请皇上明鉴,那都是宋向简的阴谋。”
“敏敏也是被蒙在了骨子里,臣妾听说宋向简被抓的时候,还鼓动敏敏救他,说他是被冤枉的,不是什么南疆细作。”
“敏敏她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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