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塔爷他素来对那些喜欢吃里扒外的人最痛恨。”
吃里扒外?
那蒋盛威倒确实算得上。
徐时探身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微微笑着没有再接话。
片刻后,那大金链走了回来,冲着郑与广说道:“哥,曲野说,他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的,大概三天后回安市。”
郑与广闻言看向徐时:“那我们三天后去安市如何?”
徐时靠进沙发,道:“我没问题,都听郑爷您安排。”
郑与广听后,满意笑了笑,接着就起了身:“今天来得突然,估计你这里也没准备,我就不多叨扰了。那我们就三天后再见。”
徐时跟着起身,道:“那我送您。”
郑与广也不推辞。
两人并肩往外走,到了门口,郑与广就让徐时留步。徐时也不客气,在台阶上站住了脚,看着郑与广下了台阶,上了车,然后扬长而去。
车子刚走,徐时脸色就冷了下来。
这郑与广,笑面虎,好算计。
三成利益,看似不贪心。可再琢磨,那些生意,可都是蒋盛威与曲野合作的,曲野分走一半,他再三成,那徐时留下多少?
到时候,说不得还得再上贡一点给塔帮,也就是说,徐时只剩下白忙活?
况且,蒋盛威死后,他留下的这些产业既然是和曲野合作的,那就根本轮不到郑与广所说的那些阿猫阿狗嘴里,只会落到曲野手中。
现在徐时横插一脚,可就是明晃晃地从曲野手里抢东西了!曲野能对他有好脸色?
不过,郑与广的算计如果真的只是这些,那这问题并不大。
徐时顶着郑与广的名头,曲野就算不情愿,但估计多少也还是会给郑与广几分面子的。
可,怕只怕,这一趟安市行,郑与广算计的并非这些,而是徐时这条命。
蒋盛威在陶县栽了跟头,郑与广心有顾虑,自然不会在这里对他露了敌意。那么如果他还想对他动手,想办法把他骗出陶县,再找个帮手,才是最佳计谋。
安市是曲野的地盘,曲野在那盘踞多年,手底下也有不少人。再加上一个郑与广,徐时即便再强,到了那,估计也得栽!
可,这一趟安市,他不得不去。
曲野是个关键人物。
不仅是在塔帮,同时,整个中国北面这一块的人口贩卖生意,估计都在他手中握着。
本来,徐时并未想着要从曲野这边入手,但既然郑与广把这机会送上了门,他又岂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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