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还要大方啊!”
“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些舞姬我就全笑纳了。”
袁尚跟着哈哈一笑,亲自给蹋顿倒满一杯酒,举杯道:
“我大魏与乌桓乃盟友,孤与大单于便是兄弟,既然咱们是兄弟,那孤的东西,自然就是你大单于的东西,何需客气!”
“来来来,咱们满饮此杯!”
塌顿大笑,豪然举杯,仰头灌尽。
一旁的文丑诸将,眼见袁尚为取悦讨好塌顿,竟不惜自降身份,跟塌顿以兄弟相称,心下无不觉着屈辱。
只是袁尚都忍了这份屈辱,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有什么办法,只得强压下怒火,继续闷不作声。
“魏王啊,你的那个使者陈琳说,若我助你守住易京,击退了那个什么刘备,你便将辽西和右北平送给我乌桓为封地,准我们乌桓人从此世居二郡。”
“我今日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魏王的承诺是否作数?”
蹋顿抹去酒渍,神色变的郑重起来。
他这是想再次确认,袁尚割地的条件不是忽悠他,是说话算话的。
袁尚当即放下酒杯,手指向南面,正色道:
“我袁尚指易水为誓,必将右北平和辽西二郡,送给我的乌桓兄弟,永为乌桓人世居之地。”
“若有违誓,我袁尚必遭天诛地灭!”
蹋顿满意的笑了。
袁尚暗松一口气,自以为将蹋顿搪塞了过去。
这时。
蹋顿眼珠转了一转,却笑道:
“魏王啊,我与你父乃是平辈论交,论辈份你该喊我一声叔父。”
“如今你既是丧父,我膝下又无子,不如你就认为我义父,咱们结成父子如何?”
袁尚身形陡然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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