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根银针扎进去时,本来减弱几分的痛感突然再次来袭。
季宴礼忍不住嘶吼出声,双手更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拔针,时笙连忙制止住他
“别动,愣着干什么,帮忙啊。”
白木点点头,迅速蹲下按住男人的手,任由他奋力挣扎。
看着自家爷额角暴露的青筋,白木忍不住开口:“姑娘,我家主子好像更疼了怎么办?”
时笙:“很正常,这还只是第一个疗程,往后会越来越疼,习惯就好。”
“第一个疗程?不是一次就好的吗。”
时笙:“你当我是神仙啊。”
“抱歉。”
见男人疼的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时笙说了一句:“疼就喊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
全身的疼痛致使季宴礼的视线有些模糊起来,他双手死死掐在一起,试图来缓解身体内的痛感,白木看着他掌心溢出的鲜血,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你们感情挺深。”
“我的命是主子救的。”
时笙了然点头:“能够不顾世俗的眼光,挺勇敢。”
白木一愣:“你说什么?”
“没什么,按紧,别让他动。”
“哦。”白木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
就这样,季宴礼整整疼了一个小时,时笙才开始拔针,此刻男人的皮肤几乎白到透明,胸膛上更是沁满了汗珠,整个人如同破碎般靠在墙上不停喘息。
等最后一根针拔掉后,季宴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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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时笙没再说话,直接撕开男人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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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感瞬间消失殆尽,这种轻松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缓缓睁开蓝眸看了眼白木,最后把视线放在时笙的身上,还是觉的很不真实。
“主子?”
“我没事了。”
听此,白木顿时红了眼眶。
他家宴爷这么多年经历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每次毒发时,季宴礼都会孤身一人找个无人之地,然后把自己关上两天两夜。
尽管季宴礼不让任何人靠近他,但是白木他们听着那时不时传来的嘶吼声以及砸东西的声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多痛,然而这样的痛他每个月要经历两三次,至此已经二十多年了。
现在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白木怎么可能不激动。
再一次,白木向着时笙单膝下跪,语气有些发颤:“谢谢姑娘这次的救命之恩,从今往后,你让我做什么,白木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时笙忙于手中的动作,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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