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
他再次悄然看了眼少女,故作平常的询问:“你和季夏是什么关系?”
时笙眯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季宴礼避开她的目光,漫不经心解释:“我只是作为长辈关心一下。”
“放心,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关系,你防备错人了,学校对你外甥有想法的多的是”时笙调侃地瞥了他一眼。
她还没饿到要泡一个未成年。
在时笙心里,自己依旧是个将要奔三的大姐姐,面对这些小豆苗,她一直都是看小孩儿的态度。
季宴礼听到回答,面上一副平静的哦了一声,选择性忽略她最后一句。
见气氛又安静下来,一向懒得说话的男人开始没事找话题
“我的情况是不是很难治?”
“没有,别想太多。”
考虑到患者的心情,她并没有说实话。
确实,这次的情况对于手里没有东西的她来说挺棘手。
看来,她不得不去一趟威格兰了。
见她又开始沉默下来,季宴礼再次找话题
“往后还要治疗几次?我还能活几年?”
时笙收回已经关机的手机,看在他是自己患者的份儿上,无奈只能压下心底的烦躁,敬业的哄他。
还好,这次的治疗时间并不长,结束后时笙直接告辞离开,速度快到季宴礼想要和她道谢都没机会。
哦,不过她倒是没忘离开时让自己往她卡里打钱。
高考结束后,全国学生进入了暑假模式
而时笙也如愿在家里过上了咸鱼瘫的日子,只是还没闲两天,美好生活就要被迫终止。
这天
她正训练时锦,电话便响了起来。
“先自己练。”她拍了拍正低头捣鼓手枪的小屁孩儿,这才走向旁边
“喂。”
“时小姐,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韩先生。”
“我可是还记得咱们的合作,黑先生昨天倒是来了一趟,不过我跟你打电话时,你手机关机了。”
“嗯,昨天有点儿事,那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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