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地方发呆,张永丰担心的问道。
“没事。”张永丰收回视线,摇摇头。
来到花家爷爷奶奶的坟墓前,三叔用树枝在墓前的草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将纸钱放在里面,用火柴点燃,嘴里念念有词道,“孩子爷爷奶奶都来领钱吧,保佑孩子们健健康康的长大,考试都能考一百分,以后能有出息……”
霍北溪站在后面,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挂着冷笑,花夏礼早把花家爷爷奶奶对她们怎么样都告诉他了,若不是不给大家指指点点的机会,他压根就不会来。
给他们烧纸钱的感觉,就跟给仇人烧纸钱一样的膈应,若真是仇人,自然可以不用来,可这是花夏礼的爷爷奶奶,真的不来也不行。
不过霍北溪跟张永丰没跪下磕头,只是站着鞠了三次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看着纸钱的烟飘向天空,霍北溪又不由的朝着自己‘坟墓’的位置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花夏礼每次来给他烧纸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来的。
之后大家又给花家爷爷的弟弟烧了纸钱,还给一些有点关系的人烧了纸钱,就打道回府了。
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花家爷爷弟弟的二儿子带着儿子和女儿过来了,虽然这个儿子在家里排老二,但是他结婚比花铁峰结的早,所以他的两个孩子都比花铁峰的孩子大,女儿比花春礼大两岁,儿子比花春礼大一岁,花春礼她们姐妹三都得喊人家一声堂姐堂哥。
比花春礼都大,那自然都已经结婚了,只不过他们的另一半都是在乡下找的,毕竟乡下人想要在城里找对象,并非易事,除非自己特别有本事,或者能在城里立足下去的。
只是不知道花春礼堂姐大年三十怎么不在婆家,而是回到了娘家,甚至还到墓园来了,其实在农村,女人都不来墓园的,花母就没来过墓园。
花夏礼来是因为她父母都葬在这里,她不来她就没办法祭拜父母,就是因为过来祭拜父母,才看到了霍北溪的墓碑。
张永丰和霍北溪走后,花玲回头望着霍北溪,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张永丰旁边的那个男人,就是花夏礼的丈夫吧?”
张永丰来村里时间长,花玲是见过的,自然认识他,但是她几年没有回村了,没见过霍北溪,花夏礼结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没有回来,所以她就猜测张永丰旁边的男人是不是花夏礼的丈夫,总不可能是花秋礼的男人吧,毕竟花秋礼还是一个学生。
想到花春礼找的男人比她男人好,现在花夏礼的男人看起来又哪哪都好,花玲这心里就跟被针扎的似的一样难受。
凭什么她嫁的男人吃喝嫖赌样样来,喝酒了回家还打她,凭什么花春礼和花夏礼可以嫁的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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