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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脸问我，“到底怎么弄的？霍聿珩打的？还是曲云烟打的！谁敢打你！”

我一愣，对他的关心感到十分意外，下意识排斥，“谁打的都跟你没关系！”

“安心，你小子油盐不进是吧！我现在要给你出气去，你用不用？从小打到我都没往你脸上扇过巴掌吧，别人凭什么打！”

他声音沉下来，很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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