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西蒙斯索性两手将细棍一松,整个人向后仰,一条腿如同弹簧般精准的踢到木剑的锋刃上。
“砰!”
没开刃的刀锋和鞋面相碰,这回轮到柴安平狞笑着将木剑当成木锤狠狠砸了下去。
巨力冲击,两人齐齐后退,西蒙斯脸色一僵,被砸了一下的脚心着地险些直接摔倒。
死命憋着巨疼的脚心,用另一只脚将下落的细棍挑回来用手接住,西蒙斯脸色跟染了寒霜一般。
“踢得好,再来!”
柴安平嘴下不留情,手下也不给西蒙斯缓缓的机会。
手中木剑如同毒蛇吐信,再次飞身扑向西蒙斯。
现在西蒙斯一脚几乎是废了,想要和他拉开距离,进入他细棍的舒适距离那纯属做梦。
西蒙斯咬咬牙,将几乎抽筋的脚底板狠踩两下,手中的细棍旋转着冲出,如同一根出膛的子弹怼在木剑的剑尖上。
剑、棍齐齐向天冲,柴安平露出一丝奸笑,他的身体重心已经在往下移,西蒙斯的瞳孔收缩。
“唰——”
柴安平的鞋底强势横扫地面留下一道白痕,强劲有力的鞭腿狠狠抽在西蒙斯受伤的小腿上。
扫堂腿!
西蒙斯两眼霎时瞪圆:
“不……”
“轰!”
训练场一声巨响,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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