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位恩师到底有何交代,但都被陈锦年给轻松糊弄过去,但陈锦年越是遮掩,越是让刘德勇坚信不疑。
当然,这其中也未必全是假话。
原主秀才出身,的确在平阳县的私塾中念过两年,后来那位严夫子入了朝堂曾作为本地的父母官主持过平阳县的童生试,这一声恩师陈锦年自然叫得。
就是不知道严夫子认不认他罢了。
“全靠骗呐。”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锦年晃晃荡荡的朝着家中的小院走,只是越走神色越是清明,没有半分醉态。
来一趟出云楼,改善改善伙食这固然不错,但陈锦年更多的是来踩点儿的。
出云楼供应的酒水叫二月春,算是市井中不错的好酒了。
但以陈锦年的见识来看,酒水干涩,寡淡无畏,仅能入口罢了。
这也是当下的酿酒工艺所致。
大乾皇朝的酿酒工艺还停留在最基础的粮食酿酒上,虽说口感绵柔不赖,但度数至多也就十来度。
这也让陈锦年愈发笃定心中的想法。
制私酒。
对他来说无疑是当下最好的致富捷径,诚然,有着超越时代数千年的眼光陈锦年心中不乏一些致富经。
但偏偏他兜里只剩下自家娘子临走留下的十个大钱,连基本的启动资金都没有,玩个鸡毛的商海沉浮。
至于其他小本买卖,陈锦年也衡量过利弊,但毫无疑问,这其中私酒的利润无疑是最高的。
先搞钱。
摆在眼前的事实很骨感,对于陈锦年而言,制私酒无疑是能够快速变现的捷径。
虽说是临时起意,但陈锦年却觉得有搞头。
简单的提纯工艺就能够迅速提高酒水的度数,别说是他陈锦年就算任何一个现代社会的高中生都能搞得七七八八,更难不住他这个白手起家的老流氓了。再加上平阳苦寒,眼瞅着就要到了冬季,烈酒绝对不抽销路。
何况,蒸馏酒还有其他妙用。
陈锦年想着,回到了家中,地瓜烧和平阳酿已经送了过来。
两种酒均是平阳县市井中卖的最好的酒水,二钱就能买上一壶,滋味自然谈不上,但胜在价格低廉。
陈锦年动手能力极强,再加上蒸馏的器具也不是多稀奇,偶尔个别的可以用家里的锅碗瓢盆来暂时代替。
一直忙活到了深夜,陈锦年这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他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花了一个大钱从隔壁马市租了一辆半车便将家伙式儿都撞在了上头推着就往城外走。
并非是陈锦年不想省事,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谨慎点没坏处。
毕竟,大乾律法严苛要更胜于陈锦年所熟知的明清,古代的律法可没有人情一说,制私酒是重罪,轻则流放,重则砍头的。
蒸馏法是会积累酒气的,一旦浓郁的酒气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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