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白栀的设想里也是最惨烈的结果。
“没事的,我扶着你,咱们慢慢来,实在不行就不穿这个了。”
白栀是有点中外歧视在身上的。
高跟鞋磨脚,直接脱了扔掉,并且疾言厉色的说:“一会让这个品牌的鞋远离的我的视线,一双鞋做成美丽刑具也真是废物制品了。”
但是,对于这双花盆底,白栀就展示了她极大的包容性。
轻轻摇头,带着头上的流苏和那对耳环在空中慢慢摇曳。
“它好看,我觉得可以学一学。”
夫人看着白栀的样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怎么把她流浪多年的儿子养的这么好的。
轻笑声吸引了白栀的注意力,看向夫人的时候白栀脸和耳朵都红了,看的黑瞎子有些惊讶。
在黑瞎子的记忆里,白栀害羞红脸的次数屈指可数。
除了喝醉酒,就只有拜天地嫁解雨臣那一次,剩下的,黑瞎子还真的没有想出来。
“夫人。”
白栀一边叫着,一边将自己往黑瞎子的身后藏了藏。
真的不一样。
白玛是那种随和的,夫人不一样。
她是被权力和金钱养出来的,也被它们束缚。她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分寸,衬得别人好像一个“野人”,就连黑瞎子也没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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