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栀却明白了。
“花花说的?”
黑瞎子点点头,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但是不可以亲吻,不可以上床。”
白栀听着黑瞎子的话,一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一股脑的坐了起来,伸手指着黑瞎子的鼻子。
“你再说一遍,什么情况。咋的,只能戴浅绿色的帽子不能戴深绿色的?”
黑瞎子听着白栀的总结,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那可不是,你个木头脑袋。花爷这是把我的路堵死了好嘛。”
“啥意思。”
白栀看着黑瞎子,等着他的回答。
至于黑瞎子说的惊世骇俗的话,她一点都不担心是假的。
“我们再怎么亲密,不亲吻不上床,还不能在感情上更进一步,思想上突破不了,行为上也突破不了。
你还会因为花爷后退一步,让我继续在你身边看着你而更加的关注他。
所以,在他活着的时候,我就只能看着。”
白栀好像有些明白解雨臣的想法了。
爱可以,但是,等他死了再说。
她和解雨臣的这一个百年,只能是她和他的,绝对不能插进去另一个人。
“会玩。”
白栀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也知道以后没有变化的相处,有一次倒了下去。
“是吧,所以没事的,好好玩,好好享受,等以后,我们有很长的时间。”
确实是这个样子,所以白栀也没有在和黑瞎子说这件事情的后续了。
反正他俩都商量好了,她又没有吃亏,躺了躺了。
咸鱼能有什么想法呢。
“那聊一聊你为什么爱我吧,这个我可以知道的吧。”
黑瞎子将火盆上那个烤的热腾腾的橘子拿下来,小心的剥皮。
“为什么呀,那我可要好好想想。”
黑瞎子真的是很认真的在想,没有说假话。
“这也要想吗?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那花爷不也不知道吗,干嘛只说我一个。”
“咋的,他是你大哥呀,你什么都要和他比,真是的,我又不是没有因为这个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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