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哎呀~像黑爷我这么好的人,都快消亡了~真是的,怕我伤心还见不得我开心。
啧~哪来的小孩啊,不能复制一个给我带走吗?”
二少爷慢悠悠的走着,自说自话,像是问话,又似是感叹。
屋子里的黑瞎子坐在床边上,看着白栀,缓缓低头,在要亲到她的时候偏头。
“我会看着你和他相爱,等到你和他的爱情结束,你就要来爱我了,不可以反悔,不可以不爱我。”
相贴的脸颊,温热的体温在两人间传递。
这是他和解雨臣的早就约定好的。
黑瞎子不想要白栀“抽空”爱他,他要和解雨臣一样的爱。
全心全意的,不顾及旁人的。
缓缓起身的黑瞎子,小心的将白栀的头发拨到一边,慢慢的描绘着白栀的容颜。
“解雨臣那个混蛋,一点亏都不吃,一点都不担心我对你动手。
不过他确实猜对了,我才不动你呢,我不想要你因为愧疚在我们两人之间偏向他,不想你难为你只能爱一个人的小脑袋,不想让你日夜彷徨不安,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你去爱解雨臣,热烈一点也没有关系,你的青春啊,就要花团锦簇的,但是别疏远我,继续心疼我,继续喜欢我,继续亲近我,然后一直到我们可以相爱的时候。”
黑瞎子的低语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神明的诅咒,没有困住白栀,困住的人是他。
夫人和白玛听着张起灵的话,无奈的看向了身后的二少爷。
无他,张起灵的话再多,也不足以支撑她们的好奇心。
果然,在二少爷声情并茂的演绎下,夫人和白玛满意了。
夫人小心的拿着一块红布在那里绣花,看着白玛疑惑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栀子的盖头,虽然他们可能会办西式的,或者是民族传统的,但是我觉得,小齐或许很会期待掀起盖头,看到栀子时的感受。”
看不见也没关系,她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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