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感觉。
贼不走空。
少年就像一个贼,几乎每一次动作都都要顺走一些东西。
少年刚落地,眼中一直盯着那个方向,那个被他一刀顺走生命得男人被人推了过来,从他背后还能看到露出来的长刀,少年当机立断,手中的唐刀也刺了上去,准确的说,是那具尸体撞上了少年的唐刀。
男人看着少年,干脆利落的行动,自己也干脆利落的出刀,刺向少年的落脚点,即使他们之间隔了一个将死的同伴,反正自己的那个同伴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自己这一刀了,只要把那个少年杀了,也算为他报仇了,死得其所。
男人感觉到了自己刺中了那个少年,只是感觉上,刺入得不深,而自己也被少年视死如归的一刺,刺中了自己,好在自己本能的偏转了一下身子,没有刺中要害,而是肩甲处,但这也让他杀意大增,自己居然被一个十四五岁的矛头小子给弄得如此狼狈,握住刀柄的那只手也越发的用力,连同同伴的尸体,朝前推去,低吼着:"去死吧!"
少年递出那一刀后自己也挨了对方一刀,刀尖刺破了他的衣服,然后是他那以往经常被人嘲笑的甲胄,那被他东拼西凑的破烂甲胄减去了那刀锋的大部分力道,却依旧被刺破,扎入自己的身子,也正因为这瞬间的缓冲,让少年徒手抓住了刀刃,不至于被敌人刺透自己的身子。
对方显然是要将他置于死地,自己被刺得连连后退,最终被对手逼退到了墙壁。
手中传来剧痛,刀身最终还是刺入了自己的身子。
"啊!"
"呀!"
两人同时发出怒吼,房舍的土墙轰然破裂,两人同时破墙而出,双双摔入屋外泥泞的地面。
.....
在少年摸近山谷小屋的时候,半山腰上还有少年的同伙。
这些人看着少年等几个作为先锋试探的斥候去试探那些屋外有没有埋伏,即使有埋伏,也要让他们把埋伏暴露出来,自己再出手。
少年破窗而入就是进攻的信号,山上的人冲下山,林子里也有着密密的箭羽射出,射向大雨中的几间茅屋,至于里面的那些山野村夫,他们才不会在乎。
穿破风雨的箭矢,射入那些小屋,无差别的攻击着里面的人,此时那些后手的人,才不在乎那几个同伴的死活,毕竟他们所谓的同伴换得比衣服还勤快,说不准下次就是自己了。
一阵箭雨过后,听不见屋子内的惨叫声,只听见屋子外一阵嘶吼声从密林里传出,接着是好些个人拿着武器向着茅屋方向冲去,刚踏出林子,一间茅屋的墙体破裂,三个人影冲了出来,摔在了泥泞的黄土地里,却没有阻挡住那些人的步伐。
墙体破裂的声音就是冲锋的号角,厮杀的声音顿时在小山谷里响起,与大雨的声音交汇在一起。
其他屋子里的人也破窗或破门而出,一些人手中的刀也沾染了鲜血,想必这小村子里的无辜百姓已经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又或许不是他们刀,而是之前那阵箭雨。
山腰上的人也冲到了这里,加入了战场,各种物件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嘶吼声和惨叫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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