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睁开眼睛，满足的叹了口气，呼出一口粉雾，将深梦重新凝聚成光盘的样子，递给了幻神。

“这……我的深梦效果有这么牛逼？”杨无忌愣愣的看着社长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泪水，虽然社长还没说话，但是看她的神情，毫无疑问肯定是满意了。

“手法拙劣不堪，配乐嘈杂违和，从制作水平和艺术品味上来讲，算是我看过的最差的那种门外汉自嗨作品。不过这次的内容足够多，也足够全面，算你过关了。”

果然，擦干泪痕后，社长对杨无忌点了点头，露出了恭喜的表情，就是她的话让杨无忌感觉有点不对味儿。

“几个意思？感情我整这么长时间都白搭了啊，其实你只需要时间够长就行？”

杨无忌有些不甘的追问了一句，社长肯定了他的猜测：

“除了时长要长外，内容还要全面，不过只要你时长够长，自然就能覆盖到足够全面的内容，所以说只看时长这个说法也差不多。”

杨无忌听完愣愣的瘫坐在沙发上：

“那我这两三年都努力个什么劲啊……直接拼个几千个小时的幻梦不就得了？我真傻啊，真的……”

“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不是培养了一些艺术细胞吗？虽然只有微生物的水平，但是兴趣是成功的钥匙，从此艺术世界的大门就为你敞开了，加油吧少年。”

社长嬉笑着安慰他，但是只能起到反效果。

两人说话间，幻神已经把杨无忌的深梦给看完了，出乎杨无忌的预料，这次幻神倒没有立刻出言讽刺他，只是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没想到，即使是纪元战争之前，那么自由的环境下，人类还是一副得过且过、珍宝掷于前而不自知的样子……真的是可怜。”

“……有必要说到这种地步吗？”

杨无忌哭笑不得，他自问自己前半辈子活的也是挺努力的，每天上班、还房贷、还车贷、还信用贷，然后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打打游戏刷刷手机，日子过得还是挺充实愉快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三个考验至此已经全部通过，不仅是幻神，连杨无忌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最初的时候，他和幻神一样，还以为通关这三个考验会花费他海量的时间，没想到只用了现实世界半年不到的时间，就完成了！

想想杨无忌都觉得自己挺牛逼的，甚至想当场叉会儿腰。

“那个……幻神大人，考验我都通过了，那您老是不是从今天起……就要收我为徒了？”

杨无忌的意识体搓着手，一副翘首以盼的样子，结果被幻神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只答应教你东西，没说收你为徒！你还没资格做我徒弟！最多算个学生，懂吗？”

“懂，懂，那老师，咱们啥时候开始学习屏蔽帝国监控的方法？”

杨无忌打蛇随棍上，一脸讨好的凑了上去。

“不急，想屏蔽帝国监控，你得先理解深网的本质，然后独立制作完成属于自己的序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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