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蟾老夫子收完徒,众少年们各自散去。
此时已经是上午时分,快到午饭时候了。
苏尘和项天歌两人离开问道私塾,并肩走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巷中。
身为朝歌同乡少年,他们很熟络,早有交情。
这次碰巧又一起来问道私塾求学,成了同门师兄弟。
“尘哥儿,我看你画的那副丹青《鱼戏图》,几乎跟老夫子画的一般无二,毫无差别。
哼~!老夫子肯定是嫉妒...才说你匠气重了,神韵太少!
不过也难怪!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夫子怕是想留一手,不想真教。”
项天歌颇为苏尘抱不平,说道。
他并不懂丹青之术,只是觉得苏尘和王蟾老夫的两幅水墨丹青画,看起来完全一样,别无二致。
他很怀疑王蟾夫子想压一压苏尘,以免日后不服管教。
这也不稀奇,
真正教真本事的通常都是祖传的绝学,或者世家大族自己办的私塾,只招本家族子弟。
而洛邑仙城的公开私塾,通常是教一些诸子各门比较大众的道统和术法,夫子教的时候也常常留一手,未必会全教。
之所以很多人会上洛邑公开的私塾,
主要是私塾夫子大多是出身诸侯国的公卿、大夫,游历过天下,见识广博,而且在大稷仙朝和众诸侯国有广泛的人脉、弟子门生。
哪怕夫子只愿意传授一小部分,也足以让弟子受益匪浅了。
此外,还有同门师兄弟们的相互较劲攀比,在好胜之心的激励下,更容易爆发出求学上进潜力。
在公开的私塾求学,好处甚多。
“夫子肯留我在私塾求学,免了束脩费...还给了十两玄银资助!这便足够了!”
苏尘苦笑摇头。
他倒是不觉得夫子会如此私心。
夫子说自己匠气重,也没什么错。
自己的手法就是匠人之术——利用【月元神镜】的天赋,对夫子的丹青运笔完全而纯粹的复刻。
简直就像是一块石刻的模板,在纸上完全复印出来。像自然是一模一样,但也缺了点灵活变通。
自己现在并未完全领悟,王夫子是如何运笔画出《鱼戏图》的。回家之后,他还需要反复的多练几遍。
再说了,
王蟾老夫子留他在私塾求学,免除了束脩费用,还每个月给他十两玄银资助。
自己是去私塾拜师求学的,也不能奢求更多了。
...
苏尘和项天歌在箍桶巷道的岔口告辞,各自回家准备明日私塾求学的用具,笔墨纸砚之类。
苏尘路过箍桶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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