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蒲扇一类的农户,偶尔也有各个商行或是货行外出收货回来的伙计,这些人大多都是熟面孔,暂时没有见过什么有问题的马车。”
陈韶本也只是抱着万一的心态问一问,见问不出什么,便走了。
她没有再坐马车,就那么信步穿过城门,朝着太守府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余步路,一个满头银发,背还有些佝偻的老者牵着一辆驴车经过她,朝着城门走去。片刻,城门郎的声音便传来:“史夫子又要去给牛大爷收麦子了?”
陈韶闻声回头,见是刚刚过去的老者,不由多看了几眼。听见城门郎和门卒似乎都认识他,且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敬意。
几乎是下意识的,陈韶就朝老人的双脚看去,老人穿的是一双旧草鞋。再看向老人牵着的驴,虽然有车厢挡着,但还是能从它的步伐看出,它跟老人一样都上了年纪。
收回目光,陈韶在心底念了声史夫子后,便将心思移到了街上的行人上。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陈韶还是如雷达一般,快速地扫视街上的每一个人。但凡看到身高、体形符合凶手刻画的人,她都会立刻看向对方的脚。
“还是以为是玩笑,”看着几乎人手一把蒲扇,蝉衣啧啧有声道,“没想到竟是真的。”
傅九听到她的话,接话道:“你没看这两日各个村的人都在争抢着砍棕榈叶子做蒲扇?文海乡的村正说,好多棕榈树的叶子都被砍光了。”
蝉衣骄傲道:“这都是公子的功劳!”
陈韶听到这话,看向各人手里拿着的蒲扇,忍不住挑了挑眉: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带货?
而行人看到她在看他们手里的蒲扇,不免又摇得更起劲了些。
陈韶看到,一个靠‘带货’提高百姓收入的想法忽地冒出来,但很快又被她给压了下去,且不论可不可行,一切都要等到抓到凶手再说。
近几日的太守府很热闹,前来登记会打类8结的人和告密想要拿赏钱的人全都络绎不绝。
陈韶才进入太守府大门,张伯山就迎了出来。
张伯山手里也拿着一把蒲扇,“公子回来了?”
陈韶‘嗯’一声,“登计有多少人了?”
张伯山道:“有快七百人了。”
陈韶惊讶:“怎么这么多人?”
张伯山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说道:“福来商行和两个货行就占去了快五百人,其余的近百人,都是郡城或是郡城周遭的百姓听到风声后,自觉过来登记的人。”
难怪。陈韶看一眼往大堂去或是从大堂出来的百姓,提醒道:“不管前来登记的人是什么身份,记得态度都要好些,别端着架子吆五喝六。”
张伯山忙道:“公子放心,下官一直监督着他们呢。”
陈韶让他继续去监督后,正要走,徐光从大门方向一路小跑着追上来,气喘吁吁道:“总算赶上来了,大人,我、我有新发现。”
陈韶看着他满头大汗,脸红嘴白的模样,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来,怎的这么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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