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这话一出来,宁远还没有说什么,可那些个馆主却是有人连忙说道。
“郑大哥不可啊!”
可听到这话,郑山傲也是回过头说道。
“有何不可?邹榕的死,说是咎由自取也是不算错的,这也算是给我武行的一个提醒。”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武行竟是完全变了味道,台上教高下变成了台下做文章。”
“不比功夫比手段,这种风气竟是成了这武行的常态。”
“各位可是忘了我天津武行能被称上这武术之乡所靠的是手上的功夫。”
听到这郑山傲的说法,那些个馆主却也是陷入了思考。
“我又想问问各位又有多少人还愿意将手上的功夫真传?”
“一个个地贪念名声,排外惧内,甚至都起了那骄纵之心,长此以往不用别人找上门来,我武行就会自绝于这天津。”
“你们听听如今这街面上如何说我武行,现在耿师傅踢赢了我们这些个馆主。”
“我们就得让他开馆,甚至我连这武行头牌的名头我都愿意给他。”
“耿师傅终究是天津人,我之所为便是要让这天津人知道我武行的气魄与重整风气的决心。”
“你们若是不服,尽管再去与这耿师傅比武。”
“若是能胜我这武行头牌的名头给他就是了。”
而听到郑山傲的这番话,这些个馆主也是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了。
宁远也是没有想到这郑山傲会如此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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