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时,钟意权也是看了看如今的宁远,眼中充斥着期待。
说起来宁远在总结出李秋远破境之后的心得之后,他对钟意权也是没有藏私的。
毕竟一人之智短多一个人体悟也能让宁远多一些参考,更不用说钟意权本身也是宁远内练法的给与者。
所以宁远自然当饮水不忘挖井人。
只不过很显然,得到方法的钟意权虽然大为惊叹,可终究是没有办法试着凝聚气血。
这也是宁远无奈的地方,毕竟这条路就宁远所知,踏上实在是太难了。
一人探前路,终究有些孤寂,不过宁远也只是有些惆怅而已。
面上却没有显露,毕竟这种结果他也是早有猜想的。
只是笑着说道。
“这条路行不行得通,以及我能不能走成都尚未可知,钟爷你也别对我期待太高。”
可钟意权却没有搭话,毕竟这样一个在如此年纪便赶超自己的小子,说这样的话属实是在抽他的脸一般。
他只是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然后说道。
“说说吧!到底什么事?是哪个社团那里要我卖卖老脸去摆平还是怎么?”
“你直说吧!”
可宁远却摇摇头,然后说道。
“那些不算事,还没法让我来麻烦钟爷你,我来这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
而钟意权倒也不意外,对于对面这个小子如今的恐怖,他比谁都清楚。
一个精通枪械且近乎非人的武人,那些所谓的社团大佬在其眼中确实算不得什么。
而且有着他给出的人手,宁远也无需找他出面。
所以他又问道。
“那是什么事?”
而宁远也是直接说道。
“钟爷,我想知道当初的港岛武术协会中有内练法门的流派,如今在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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