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看着顾大伯。
“顾大伯,老爷子和顾言洲不想说话,是因为他们不想在你的包袱上加重你的愧疚。”
“可我又不是你的谁,没理由挨你的骂!”
“首先,我嫁不嫁顾言洲凭的是我愿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其次,顾唯云变成今天这样,不怪顾老爷子演戏欺骗你,也不能怪顾言洲算计他。”
“要怪只怪你心术不正!”
顾老爷子看向鹿知之,眼里带着祈求,好像是想要让他不要再刺激顾唯云。
鹿知之却不这样觉得。
“顾老爷子,我知道您不愿意让我这样说。”
“可是有些人就是精致利己主义者,他永远想到的都是自己,那些对自己不利的,都是别人的错。”
“顾大伯可以一时生气口不择言,可终将要面对现实。”
鹿知之毫不客气留情。
“顾大伯,我这个人最是公平,只讲因果,不讲人情。”
“如今这个局面,无论如何,这口大锅你都不该甩在别人头上。”
“这个家里,最清楚这件事的人不就是你么?”
“若当初你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将这件事摊开讲,并且想办法,顾言洲的父亲也不至于过世,顾言洲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折磨。”
“你心疼顾唯云如今躺在床上不死不活,你可否知道,顾言洲这些年都在死亡边缘挣扎。”
“你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顾言洲的亏生在顾家,要是个普通人,早就死了。”
顾行章想说话,鹿知之提高声音,将他要说的话头压下去。
“再说顾唯云,你若是好好教养他,他根本就不会觊觎顾言洲手里的东西。”
“每个人都需要来自别人的肯定,这是人成长路上一种正向的情绪。”
“可作为父亲,你根本没有给顾唯云提供足这种情绪,他只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去证明自己。”
“你为人子不孝,为人兄不义,为人父不仁!”
“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怪别人?”
“我说话一向难听,我只想说,这一切都是报应,对你的报应!”
顾大伯被骂得满脸通红,伸着手指颤抖着指着鹿知之,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心底知道,鹿知之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真正能引起一个人愤怒的,往往就是那些无法反驳的真话。
其实在顾唯云出事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报应。
当初,他和顾言洲的父亲一起分管顾氏产业。
可弟弟身体不好,遂提出将顾氏的主业交给他打理。
他亲眼看着弟弟虚弱的身体日渐强壮,而自己自从接受这项产业后,身体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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