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啊,疼死我了,误会、误会,快放开。”
“误会?怎么个误会?眼珠子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吧?”越让放开,桃娘手上劲儿越大。
“没有的事儿,你是知道的,我眼中除了你,还曾有过谁?”周敞脱口而出,是油中尤日常挂在嘴边,对谁都这么说的一套话术。
“没别人?那你上三楼来做什么,老娘的房间在二楼,是不是不会数数,又上错了楼?”桃娘不依不饶,手上劲力不松。
“啊……,哎呦,”周敞实在疼得受不了,一爪子打掉桃娘的手,抬腿就想脱离魔掌,“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儿?没事儿,我可还有事儿。”
桃娘怒容一秒变个笑脸,将人拉住:“急什么,当然是有事儿。”
“什么事儿?”周敞狠命揉着胳膊。
“大掌柜找你吃酒,去了就知道了。”桃娘说着拉起周敞往楼下走。
“吃酒?”周敞本能抵触,“我还是不去了。”
前世她便是一贯不喝酒的人,更有酒精过敏问题。这辈子也没打算喝,因此就要拒绝。
“怎么?平日你不是最爱吃酒?”桃娘已经不由分说,往楼下走去,“今儿个怎么要转性?”
周敞不想破坏人设,又是不由自主被拽着走,只好从命,但还是要问上一句:“到底什么事儿?”
“哎呀,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快走,别让大掌柜他们等久了。”说着话两人就下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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