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强颜欢笑,主要还有求于人:“老爷这么说倒是没错,可若是一个人没做过那样的事,只是被无辜牵连呢?比如元家元小姐的父亲。”
“呵呵,”裴厉这一杯酒下肚,脸上终于染了红晕,“这么多年他们往来勾结,又一起开那个什么邀月坊,清不清白谁能说得清楚。邀月坊要不是‘那位’在背后罩着,早就该一并查封,还能好端端立在那里?”
周敞的确不敢肯定元家的生意是否做得清白,但单就“蜃国奸细”这一件事情,元裕这一个人来看,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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