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晓玉没有跟陈太太回家,母女间爆发了小争执,陈太太嫌她多心,话说的有点重。
“我告诉你,逼急了人家不娶了,你到时候别后悔。”
“妈,别的女人就算了,那是他大嫂!”
陈太太不耐道:“他跟他大嫂就差在桌上打起来了,我的小祖宗你倒是睁开眼睛瞧一瞧啊,妈今天为了你什么脸都丢尽了,结果呢?闹了多大的笑话!”
陈太太越想越憋气,简直就是造舞台给那个小寡妇登台表演,她是扬眉吐气了,她灰头土脸转着圈丢人,过两天打麻将铁定要被老姐妹奚落。
“要不是牧野跟她不对付,你这位大嫂今天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妈!我敢保证,绝对是她!”
“证据呢?女人的直觉不能当饭吃啊我的好女儿。”
陈晓玉没证据,毕竟她没办法把眼睛抠下来回放给大家看,让大家瞧一瞧,某个小贱人是如何勾引小叔子在山洞里翻云覆雨的。
她坐在沈牧野的车子里,脑海里都是傍晚时的情形。
谢时暖慌慌张张地从假山后头跑出来,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沈牧野衬衫领口大敞,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跟在她后头把玩着一根簪子。
谢时暖找他要,他不给。
陈晓玉躲在树后,看见谢时暖踮起脚尖极快地碰了一下沈牧野的唇,顺走了那根簪子。
这种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最撩男人了。
谢时暖果然是个白莲花小碧池,装的清纯无辜,内里一肚子坏水。
沈牧野未必有多喜欢她,但男人,还是他这样久处高位的男人,禁忌关系带来的刺激和挑战,必然与别个不同。
母亲说这种事不上称没有二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不能逼太紧。
“女儿,他这辈子不可能就你一个女人。”陈太太苦口婆心,“他能记着你的情谊知道你不一样,这就可以了,你妈我也是这么过来的,难得糊涂。”
道理是这个道理,如果她要嫁的是父亲那样的男人,那她也可以向母亲学习,各玩各的也挺好,可那是沈牧野。
她做不到,她要人还要心。
那根刺扎在心里已经四年,以前她是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她不会放过,必须拔除。
……
在沈牧野上车的瞬间,陈晓玉变了脸,她甜甜道:“牧野哥,人家等你半天了!”
沈牧野身上有浓郁的烟草味,和他常用的香水味搅在一起,颓靡而凌冽,他坐定,两腿敞开,长裤的腿根处拉出褶皱。
“去半山公馆。”
半山公馆是下午团建的地方,陈晓玉在京市的住所。
陈晓玉俯身挽住他,感受布料下他手臂的温热,她换的新裙子胸口开得低,容易走光,是她特意选的。
谢时暖没有的她有,她必须要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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