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哥,时暖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哭着摇动沈牧野的手臂,“如果你没来得及救我,我肯定要摔坏的!”
谢时暖大概明白了,她扶着一旁空置的输液架站稳,冷冷道:“各位,只凭这个就认定是我下的手是不是仓促了点?”
有护士插话:“我也觉得诶。”
谢时暖定了定心,继续道:“骑马的时候,全程可不止一双眼睛盯着我们看,我脑子被门板夹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手,而且,没记错的话,董先生,你身边应该有摄像师在试录才对,如果我真的动手了,拍不到吗?”
董策划噎了一下,马场经理先道:“我去找摄像师!”
摄像师很快赶来,歉意万分地鞠躬。
“那时候刚拍完一轮,还没开始下一轮,就这个间隙,没录。”
没录就是没证据,没证据证明是谢时暖动的手,也没证据证明不是,事情糊涂了。
马场老板和董策划只得都看向陈晓玉。
陈晓玉咬着唇,半晌,望向谢时暖。
“抱歉,时暖姐,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她眼中涌出泪,“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哪里做错了?”
谢时暖也很希望有个人来告诉她哪里做错了,莫名其妙天降一口黑锅。
她深吸气,努力保持镇定。
“晓玉,这里面应该有误会,我真的没有。”
“可我身边只有你啊!”
陈晓玉哭吼。
呵,不是还有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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