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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提醒她也记得自己说漏嘴的次数。
阿野,很久以前,两人还在一起时,她就叫他阿野。
沈牧野是北方人,起初听不惯这样的叫法,后来有一次,他们从玄关做到浴缸,谢时暖被他折腾狠了,哭着叫了一声阿野,打那之后,沈牧野突然就喜欢上了这个称呼,尤其是在床第间,叫一次糟糕一次。
阿野,代表着曾经的好时光,也代表着谢时暖不能再显露的东西。
成为沈家长媳后,她再也没那么叫过他,除非……情急控制不住。
谢时暖垂眸,认命一般叹息:“沈牧野……换衣服吧好吗。”
沈牧野的下颌线绷紧了,半晌,他道:“谢时暖,为什么要做玫瑰馒头给刘斯年?”
“他帮了我很多次,全当谢礼。”
“那就选块表选个领带夹,我掏钱你买单。”
“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做都做了,吃也吃了,沈牧野你到底要说什么?”
谢时暖不耐地皱眉,下一秒,吻就落了下来。
她被他抵在门上吻得凶狠,粉红t恤掉在地上,被两人的脚步踩得凌乱。
……
沈牧野记得,有段时间谢时暖很热衷给他送各种中式西式的面点,一般是当早餐,她没机会碰见他时就会托孙恒送,托孙姐塞。
沈牧野以为她是开发出什么新爱好,后来才知是孙恒说漏了嘴,把他犯胃病送医的事讲给她听。
他训斥了孙恒后审问她,问她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她揪着衣服下摆磨磨蹭蹭,好半晌才磨蹭出一句。
“我是你大嫂,得替你大哥照顾好你。”
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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