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没资格。
礼堂不大,布置成了个桃花十里红霞飞天的璀璨模样,宴客区被严重压缩,刚刚好也就十二桌,按照远近分布,落座的客人都有讲究。
之前在慈善晚宴上讲过话的话剧院老院长坐得靠前,与他同桌的要么是文化圈的要么是艺术圈的,要么有头衔要么有钱,再要么有资历,而一些替夫替父到场的客人,如果不够特别,就一并分配在10号桌以后。
譬如刘斯年,十二桌的。
他进来时,谢时暖正在处理一盏亮不起来的舞台灯,灯光师傅讲话是浓重的南方口音,她听得费力,不断反问。
“您是说修不好了吗?”
“他是说修得好,但要花时间。”
刘斯年翻译完,用江城话对灯光师傅道,“赶紧换一盏。”
灯光师傅鸡同鸭讲了半天,终于顺畅了一把,高兴地下去了。
谢时暖欣喜站起:“斯年,你来啦。”
刘斯年点着头瞧她。
“这条裙子这么漂亮,怎么只戴了一条锁骨链,太素了。”
“素点低调,省得又惹人不快。”谢时暖见他身后还跟了个五十岁头发略白的老者,奇道,“这是?”
“我的管家,姓祝,你叫他老祝就行。”
老祝听到介绍,先颔首:“谢小姐。”然后捧出一个红丝绒盒子。
“这是我们少爷送您的礼物。”
刘斯年从老祝手里拿过盒子,递给她道:“打开看看。”
“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送礼?”
“参加完订婚宴我就要回刘家了,算是告别礼。”刘斯年道,“时暖姐,不论如何,不要拒绝。”
盒子里躺着一串珍珠项链,莹白润泽泛冷光,从小到大排列,最大一颗车厘子大小,哪怕是连谢时暖对此道没有研究的人也看出来了,顶级南洋澳白,一颗都价格不菲。
“太贵重了!”
谢时暖合上盒子要还回去,刘斯年却先一步拿起那串项链。
“今天的宴会,你除了是沈家的长媳,负责统筹的谢秘书,还是道森集团刘公子的女友,不珠光宝气一些,会被外人说闲话的。”
刘斯年一边解释一边走到她身后。
谢时暖的头发绾了上去,白皙纤细的脖颈一览无余,刘斯年眼底沉着波涛,嘴上却是撒娇。
“时暖姐,帮帮忙啦。”
谢时暖只得取下锁骨链,她这边取,那边澳白项链就挂了上去,有些凉,有些滑,和她的脖围非常相称,正正好好压在锁骨窝上,像是量过似的,不松不紧。
刘斯年扣好项链,歪着头笑:“不错,很衬你。”
谢时暖也不耽搁,从包包里拿出小盒子,同样是一串挂饰,手工缝制,这一串是几朵胖胖的锦缎桃花和碧玉珠子,一眼可见的招桃花。
“礼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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