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凉介拦住面前的人,那人接过牛奶,抬起脸来——赫然是zh铁路公司的劳务负责人入江未理。
几分钟后,四人围坐到了一张桌子前。
入江未理在青木凉介几人的注视下,双手交握,神情中带着愧疚,有些紧张地将她所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相原当时超线……的确是因为过劳。在那之后,公司给了他很高的离职费用来封口。这种做法……这种做法真的很过分。而且,现在也打算通过追加慰问金的方式,来让菊川的家人闭嘴……我真的……要看不下去了。”
时间再度回到眼前。
此时此刻,入江未理正坐在几人的对面,低垂着视线,显然也对自己的告密有些紧张。
青木凉介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一样,只是镇定自若地对上古美门那略带怀疑的视线:
“因为过劳而发生超线事故的相原裕三先生虽然和公司有过反映,但却依旧没能改善。一周之后,菊川先生就出了脱轨事故。证人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可还没等古美门有所反应,一旁的东野常嗣就坐不住了,他不屑地一拍桌子,大声反驳道:
“我们不会因为这种不知真假的证人而……”
“那么就上庭吧。”没等东野说完,青木凉介就直接打断。他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嘴角含笑,“等到时候自然就能见到了。”
一句话把东野常嗣堵了回去。
他不由紧张得额头冒汗。
场面一触即发。
而就在双方对峙时,古美门却突然瞟向了进来之后就一直埋着头,一句话也没说的入江未理,轻声一笑,目光炯炯地直视向对面的青木凉介:
“你们说的那位证人,真的会出现在法庭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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