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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明白了老爷子口中的会拖整个时家下水是什么意思。
最终,时宴礼不敢再继续查下去了,他决定去找老爷子摊牌。
自上次时宴礼从时敬山这里负气离开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小半年。
对于他的到来,时敬山就好似已经忘掉了上次的不欢而散一般,依旧可亲的看着时宴礼。
“最近训练怎么样?”
“怎么这个时候来看我老头子了?”
时宴礼一般只训练,不出任务时,是不会来打扰时敬山的。
时宴礼没有回话,他看着面前这个他从小敬仰到大的老人,心中的复杂与愤懑难以抒发。
时敬山看出来时宴礼状态不对,他态度平和的问,“怎么了?”
“裴宁朗,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的孩子。”
一句话,时敬山直接沉默了。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时宴礼见此情形继续道,“我应该喊他弟弟?还是侄子?”
时宴礼直白的话,噎的时敬山平静的神情直接破碎。
被一个小辈如此直白的逼问这样的事,时敬山一张老脸很是挂不住。
“宴礼,有些老辈的事儿你不能知道的太多。”
“所以我就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认弟弟或者侄儿做儿子?”
一老一年轻,两张极为相似的脸上露出相同的执拗。
“时宴礼,请注意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你应该明白,这件事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我们整个时家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你与你父亲也不会再有什么好前程。”
“这件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这只是权宜之策,裴家,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是不会留的。”
“我不愿意。”
时宴礼猛的站起身来,他的表情因愤懑而显得有些狰狞。
“我不愿意出卖我的婚姻和人伦去保那所谓的前程。”
“裴家,也不敢把实情告诉所有人吧。”
“裴栀漫她也只是在用我的前程逼迫时家。”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不要这被桎梏的前程。”
说完,时宴礼起身朝外走。
似乎是想到了他要做什么,时敬山愤怒道,“你敢,时宴礼,你若敢那样做,你以后就再不是我时敬山的孙子。”
………
军队里忽然传来华国最年轻的副旅要转业的事,惊的满队哗然。
大家都觉得时宴礼这是疯了。
时家和裴家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大家都是不太清楚内幕的。
只知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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