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推算下来,皇帝突然间的微服私访,就被有心人所关注,哪里还有秘密可言?
而所谓的微服私访所经过的路线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秘密中的不是秘密,这也是天下共知了。
“所以才出现了,小胖子和这个赵兴吃饭的时候,就让人有机会做出了刺杀的动作。而当时那个赵兴,不是拼死抵抗,却做下了向我们英国公府逃跑的策略,这才是他的居心叵测,不过是祸水东引,再次将你们父子,做的枪使唤。”
大小姐说的虽然有些伤了人的面子,站在这个家庭里,大小姐张翠艳的确是出人一等,张维贤和张之及想一想人家说的对,最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这事却是张翠艳冤枉了赵兴,当时他的确认为,只有英国公府能替他挡住刺客的追杀,还真没有别的意思。
不过做为政治家庭,为弟弟时常摆平祸事而奔走勋贵人家的张翠艳,也就耳濡目染的形成了,什么都往政治上想的黑暗心理。
“老爹你在进宫的时候,一门心思和假想的敌人东林争斗,是不是又入了人家的圈套?”
“赵兴为什么这么做?”张维贤惊讶的反问。
张翠艳却轻轻摇头:“这次不关赵兴的事,这次事帮着您出力的勋贵集团。”然后痛心疾首的道:“可惜我英国公一脉,却走到了上被有些人当了枪使唤,下面却又被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摆布,我只能为咱们家悲哀。”
说完这话,大小姐张翠艳直接甩袖子走人,丢下这两个父子面面相觑。
张维贤和小胖子张之及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最终张维贤长叹一声:“你我父子算来算去,却还是被所有的有心人算计,包括你的那个盟兄弟,我真的为自己都能感觉到痛心疾首。”然后丢下自己的儿人,追上了自己的闺女,却突然间说了一句话:“赵兴,其人深沉淡定,在这样巨大的漩涡中,依旧保持着他的冷静,的确是人才难得,如果能成为我的女婿,却也是一个不二的人选。”
张翠艳脚步不停,横了一眼为自己婚事操心的老爹,冷冷的说道:“一个登徒子,若是阉割了,到是在我考虑之内。”
张维贤就张口结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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