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折腾,所有的人都紧张无比的看着赵兴。
赵兴故做焦急的道:“臣心忧皇上安危,闯金殿实是迫不得已。”然后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对着人墙后面的崇祯禀报道:“臣在整理卷宗时候,突然在白羊观的档案账册本子里,发现了这个。”
从锦衣卫当值的人墙后面伸出一只手,嗖的下将这张纸抢了进去,然后崇祯哆哆嗦嗦的念出了任五两个字。然后就是王承恩惊呼:“户部尚书,内阁大学士來宗道的管家?”
就这一句,当时整个大殿立刻落针可闻,但转眼间一声惨叫:“万岁,臣冤枉啊——”
赵兴直接扑向了那个喊冤的家伙,结果骆养性这时候更快,一个大脚向來宗道踹过去,接着一个得和乐过肩摔,直接将那个家伙摔在了殿中,张维贤毫不犹豫,上去一个锁喉,将來宗道死死压在了地上。
这里一乱,一大群人扯着脖子狂呼:“护驾,护驾。”有的大臣就外边上逃,有的大臣就冲向了崇祯。
班职锦衣卫毫不客气的直接抽刀,一片刀光,虽没直接杀人,却也砍飞了几个官员的帽子:“靠近陛下者,以谋逆罪,杀无赦。”崇祯在人群中大呼小叫,这就让场面更乱了。
“都别动,有乱动乱跑者,杀无赦。”英国公毕竟德高望重,资历深厚,他的一声大吼,满殿没头苍蝇一般的群臣,立刻如同定身法一般,一个个保持着各种动作,定在了当场。
这一定,有人就回过味道啦。
“哎哎哎,不对啊,万岁刚刚就念叨了一个任五,大家怎么就乱成了这样啦,大家怎么就狼狈如此啦,这是哪跟哪啊。”泥菩萨内阁首辅周道登,从柱子后面帽歪衣服破的出来,一面走一面唉唉的,说着话。
被他这么一提醒,大家才彻底的明白过来,是啊,就一个任五就把大家吓的这样,直接自诩的君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养呢?这怎么就两个字,就让大家鸡飞狗跳啦。
于是,所有的官员都羞愧的跑回自己的位置,结果就在大殿中间,留下了两滩水迹,一个还特黄,看来是火大了。
一切都安定了,锦衣卫增援控制了场面,四个锦衣卫,帮着英国公死死的压住开始声嘶力竭喊冤的來宗道。张维贤最知道根底,这老头绝对不会在崇祯没看到的时候起来的,这是救驾大功啊。
听到周道登这样询问,崇祯分开了挡在他前面的锦衣卫护卫,面色惊慌依旧的抖着自己手中的纸片,对周道登,对滿殿惊魂未定的群臣后怕的道:“朕手中,拿着的是任五的当票,上面是三万两现银,而任五是來宗道老家带过来的管家,而这个巨额当票,却夹在白羊观白莲教逆贼的账册里。”然后厉声对來宗道喝问:“你冤枉,你怎么冤枉啦,你这个内奸,多亏赵爱卿发现的及时,多亏赵爱卿和那五百甘愿冒着冲撞皇家的风险救驾,要不然,朕的性命就坏在了你手啦。”
所有的人,这才听出个来龙去脉。一个堂堂大明的六部尚书之一,一个大明中枢的阁臣大学士,竟然是白莲教一党,而他还每天都在皇上眼前晃荡。只要他有外援,他就不用别的,那坚硬的牙笏,一下,就能把皇帝拍死,想一想就让人毛骨悚然的后怕啊。
來宗道被压在地上声嘶力竭的辩护:“万岁,赵兴是血口喷人啊,任五是我管家,但他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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