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样傲慢地冷眼旁观,只等谷底交战的双方鲜血流干,听不到死亡的呻吟,它们就可以卑鄙的冲下山岗,把伤者和所有生者,统统杀死在山谷里。
可是,它们的好梦也到头了!面对骑兵排山倒海的攻击,蛮族战士在首领的催促带领下,不得不打起全部的精神,准备迎敌,以图阻挡那股洪流。
近卫军前队并没有放马飞奔,他们拉下护面,把冰冷的面容留给他们的敌人,他们只是把盾举在胸前,一队队突然提马飞奔。他们的铠甲足以让敌人弓箭的威力变得微不足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发动冲锋,只有万马奔腾的惊天气势。近卫军狂飙扫过之处,卷起漫天尘埃。
蛮族被从没见过的奇怪冲锋震动了心底,威严的军阵有些动摇。
蓝色的洪流在距蛮族前阵还有两百步,突然向左右分开,像势不可挡的洪水,遇到了堤坝的阻拦。分开的两列士兵都用手里的盾牌播挡飞来的弓箭,偶有人掉下马去,却无法阻止滚滚洪流继续向前。
蛮族惊慌徒劳地射出更多的箭。它们毫无办法,面对铁流,任何想要出击的念头都是愚蠢的,会在铁流下被撞得粉碎。
近卫军第一波次的攻击,以前卫回到本队的最后结束。他们荡起的烟尘,在山谷飘荡,
敌人还来不及从震慑中恢复片刻狂跳的心,近卫军再一次发起了无声的冲锋。他们在距敌阵一百五十步前,又突然分成同样的阵势,从敌人眼前纵向横行而去。他们一次次冲锋,裹挟起的漫天尘土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一步步接近。
已经靠近敌人只有三十步了,禁卫军重甲骑兵还是没有冲进敌群。
他们把自己的侧面交给敌人,以示对野蛮人的蔑视。蛮族惊慌失措,从它们面前肆无忌惮飞过的战马,横行无阻。马蹄溅起的碎石甚至打到了它们的脸上、嘴里、眼睛里。
蛮族望着眼前团团烟尘,心胆俱裂。没有呐喊,看不见刀剑的寒光,它们面对咫尺之遥的敌人,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它们呆呆地望着前方,烟尘里传来万马奔腾的巨响。
突然烟尘中一列战马腾空跃出,每个马背上的骑士用他们全身的气力,借助战马的飞驰投出他们手里的短标枪。枪尖儿的红缨,像开了一朵绚丽的死亡之花。
他们一投出标枪,就用难以置信的技巧生生拨转马头,在敌阵前飞奔,以激起更大的尘土,形成敌人无法看透的幕障。
蛮族发出阵阵惨叫声,短标枪锋利的枪刃刺穿了盾牌,刺穿了盔甲,也彻底刺穿了它们仅存的勇气和斗志。
野蛮人甚至忘记了转身逃走,吓得屎尿齐流,跪在地上,哭喊着,以求活命。它们眼睁睁看着越来越近的尘雾中突然出现,跃马空中的骑士,被一支支扑面而来标枪穿透,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反抗,也忘记了逃走,只有凄厉的哭号,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每个士兵都投出了六支标枪。从始至终,近卫军的攻击,都像岩石一般势不可挡,又悄然无声。
旗官说道:“殿下,敌人的阵列已经乱了,是否开始攻击?”
玛尔斯抬头看着晦暗的天空,脸色平静地可怕。他说道:“给那些联盟的军队发出旗号,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战斗,我不希望看到他们参与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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