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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在这稍等下,我给您买点药回来。”
“会不会麻烦你了?”
沈落不安的抿唇。
“夫人说笑了,我和我老婆能认识,结婚,多亏了夫人介绍,给我们牵红线呢。能为夫人办事,是我的荣幸。”
刘特助感激地说着,然后下药,去买药。
十分钟过后,他拎着一袋口服药,和擦的药膏回来。
倒好水,把药板上的药扣出来,落到沈落手里,又把一杯温水递给她。
沈落喝了药,又抹了药膏。
药膏很是清凉,擦在皮肤上火辣辣的。
沈落抬眼,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刘特助:“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一般刘特助没事,是不会来她这的。
刘特助眼皮一跳,他把找领带的事情给搞忘了。
“夫人,顾总是不是有一条领带忘在您这了?”
刘特助忙问。
沈落否认道:“他没有领带落在我这。我们冷战了一年,他走的时候,把衣服和日用品都带走了。”
顾轻延搞什么,他八百年不出现一次,怎么会有领带落在她这……
“夫人,您在仔细想下,顾总让我来取。我得带回去交差。”
“你不信的话,就去衣帽间自己找找看,我记得他没领带在我这。”沈落也担心自己记错了,便这样说,她脚扭了,也不方便走动。
若是脚没扭到,她就亲自帮他找了。
刘特助在衣帽间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夫人确实没撒谎。
以他对自家老板的了解,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跟领带一点关系都没有,老板只是用他来帮夫人解决麻烦。
很明显,老板是知道夫人脚扭了,不方便出面。
刘特助从衣帽间出来,走到沙发前,问沈落:“夫人,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可以啊,你说。”沈落没多心。
刘特助微微颔首,语气透着恭敬:“您能帮顾总挑一条领带吗?”
沈落抿着唇,眼眸凝视着脚踝上的红肿。
若是冷战前,不用刘特助提醒,她都会购置好顾轻延所有的衣服,鞋子,袜子,领带。
从交往开始,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可现在,他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连她亲手买的药,都不愿意吃。
更何况领带呢,买了也是落灰,她何必去热脸贴冷屁股。
沈落抬眼,眼底的自嘲浓烈了几分:“不是我不帮你,是没那个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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