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一场教育。’
为什么没有任何教授来阻止维克托,就连院长都对维克托的行为不管不顾?
很简单。
真正有能够通过考试水平的学生,不会试图在维克托这里得到什么认可。
因为他们都清楚的很,没人能做到让维克托动弹一步。
所以他们根本不会自讨没趣地上来和维克托比划,根本没必要上来丢脸。
只有清楚明白自己水平低劣的人,才会试图去抗衡维克托,从他这里得到一丝希望。
一开始,维克托就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能让他动弹一步,那么,全员皆可通过期末考核。
但他可从来没有说过,如果没有人让他动一步,就会导致全员挂科。
这是一场表演。
一场试图不劳而获者们的精彩表演。
一个又一个连三分钟都坚持不到的学生接连下台,维克托头顶的数字,不断的增加。
却始终没有一人,能从‘d’,突破到‘c’的等级。
维克托还是站在原地,未曾动弹半步。
身上的风衣在残花绿叶飞舞的擂台上不断晃动,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在对着那些失败的学生们进行着嘲讽。
他站在台上,漠视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学生继续上前,冷漠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起: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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