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衣服颜色太过花哨,给县城里的王媒婆穿倒是合适。
她不打算要了,等挣到钱,自己做两身。
鞋子也得重做。
这双凉鞋也是又硬又不透气,五个脚趾白生生地露在外面,冯小小很不习惯。
自己做几双鞋,和衣服配着穿。
冯小小喜滋滋地把衣服一件件理好放回去,看到衣柜角落里有一根竹笛。
竹笛年代久远,笛身已经发黄发黑,被摩挲得很光滑。
记忆里,这是冯奶奶的笛子。
她的笛子吹得特别好,经常在夏夜乘凉时吹笛子,那悠扬的笛声,引得村里人都聚到她家里,静静听她吹奏。
除了会吹笛子,她还会做衣服,医术也很厉害。
经常替村里人治病,不收钱,村民要是过意不去,随便给点什么就行。
冯奶奶去世以后,原身没有地方吃饭,就到别人家里蹭饭。
吃了这家吃那家,村里人感念冯奶奶的恩德,不会赶她走,而是很客气地招待她。
反正就是多双筷子多个碗的事。
原身来到军属大院,也把这习惯带了过来,可是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她呢?
真是个糊涂人。
冯小小嘀咕两句,摩挲着竹笛,爱不释手。
她也喜欢吹笛子,会吹很多曲子,算得上个中高手。
当初她爹爹专门给她做了一支玉笛,可惜被她哥哥卖掉了。
冯小小叹口气,小心收好笛子。
以前的事就别想了。
她重新站在镜子前,手指穿花般在黑发中绕来绕去,很快编了两条粗大的辫子。
嗯,这么打扮老成多了,透出一股沉静文雅的气质。
再不是那个粗鲁无理的蠢样。
就这么着了。
冯小小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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