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一幅画。
画的是一青年。
拂雪掩着唇一声惊呼:“大娘子,这是……”
姜晚澄也有几分惊讶,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
“不,此人不同。”
她拿着画卷出门去问还在舞刀的温朝晏:“阿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画卷上的人瞧着,像是戚七郎?可怎么好象,又不是?”
姜晚澄说不是,是因为这画卷上的人瞧着,比戚七郎的长相还要硬朗一些,而且年岁瞧着也要大一点。
这画卷的纸张瞧着,颜色还是崭新的,定时近期所作。
所以,画卷上的人若不是戚七郎,那他是戚七郎的谁?
温朝晏却卖了一个关子,手中并未停下,只喊了一句:“明日你同我出去一趟,便知道了!”
姜晚澄一跺脚,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过,就是已经这么出了一番力了,他晚上也没有多饶姜晚澄一回。
而且,就算姜晚澄再怎么缠着绞着,他也不肯投降开口,反而一直笑着逗弄她,似乎觉得这样有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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