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的野心,可见一斑!
这些年来做的事情,也绝非只是小打小闹。
既如此,齐家当初是否也与此相关?
不行,她要赶紧寄封书信回去,给温朝晏提个醒!
姜晚澄给楚雨宁提了一下,说自己并不会说的太清楚,只是提齐家的案子,或许和太后有关。
楚雨宁没有反对,甚至还道:“你写吧,明日我替你送去驿站。”
姜晚澄见她如此,也不由关心她:“你对太后下的毒,应该没有做的太过吧?”
若太后并非什么好人,虽然也活该受折磨,但如今朝中可少不了她这个制衡之人。
楚雨宁知道姜晚澄是关心自己,不由一笑:“小师叔放心好了,死不了的。不过是给点震慑,让她们娘俩不敢再乱来罢了!”
“我三师叔说了,当年师祖的师姐,她就没什么本事,能教人的,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所以,我下手是有轻重的。至少,能让她自己能给她宝贝女儿解的了的毒。”
“还有,虽然明明这些年受尽磨难的是师祖,但即便如此,我想师祖也不想看到他师姐被咱们所害吧……”
姜晚澄深深叹了口气。
师父是个极其重情重义之人,一旦看重的人,无论什么道义,他也是顾不上的。
是个只认人,只认情,不认理的人。
这样的人,若是可以在这世上寻得一心人,即便生离死别,也会幸福一生。
但倘若被负,则将凄苦一世。
姜晚澄为师父而感到心痛不已,他将前世的所有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所以才会在方家村隐居二十年,整日与酒为伴,与毒为生。
如今,就连寿元也……
“雨宁,咱们加快脚步吧。我想早些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
夏日的雨,总是来的又急又快。
姜晚澄本想早些去见师父,奈何到了大梁与大蜀国的边境时,雨势竟然停不下来,将她们彻底困在了原地。
不会有洪涝吧?
姜晚澄仔细回想,上一世的这一年,并没有听到什么灾害,想必这雨也不会一直下下去的。
不过,即便如此,她如今也不敢随意冒险了。
她安心的等了下来,等着等着,竟先等到了温朝晏的书信。
看到鹰兄的出现,姜晚澄很是惊喜。
“你怎么来了!?”
她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鹰兄了,温朝晏说,鹰兄去年端午后,就回了巫山,所以后面他们书信联系的少,也是因为鹰兄突然不肯出山。
这会儿看到鹰兄,姜晚澄想起从前的日子,自然倍感亲切。
鹰兄将头在羽毛里钻了钻,突然它身旁,又跟着停了两只鹰。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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