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及此处,孙承吉回头瞧着床榻上的人。
孙承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愈发难看,若是爷爷再不回来,还不知会不会出现病情恶化之事,叫人瞧着好着急。
“二哥,你可一定要撑住啊!”孙承吉小声嘟哝。
堂屋。
乍见着妇人跟在孙长富身后,一直在周围转悠,孙先明当即皱起眉头,将东西往袖子里藏了藏,“他婶子,你怎么这么大的雨过来?我还想着待会让阿吉把药给你送去,就不用你辛苦跑一趟了呢!”
“哎呦孙大夫,这不是孩子又起了热,我心里头着急吗?别说是下雨,下钉子我也得来抓药!”妇人叹口气,“孙大夫,药呢?”
孙先明点头,转身进了药房,将早早备下的一摞药包递给她,“莫要淋湿了。”
“晓得!”妇人伸手接过,忽然多嘴问了句,“怎么没瞧见你家那两小子?”
孙先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那两小子窝在一块,搁柴房里修桌角呢!”
“原来如此!”妇人点点头,揣着药包出了门。
直到亲自把人送出了院子,孙先明唇角的笑意才算彻底收敛,当即彻底关闭了院门,三步并做两步的进了孙承祥的房间。
“爷爷,你可算回来了,二哥好像不太对劲。”孙承吉白了一张脸,慌张开口。
只瞧着床榻上的孙承祥面色青灰,唇角隐约有白色的涎水流出,全身肌肉紧绷着,隐约有微微抽搐的迹象,肉眼可见的情况恶化。
“老二?”孙先明喊了一声。
孙承祥毫无知觉。
“来,去倒杯水。”孙先明道。
孙承吉赶紧起身去倒水,不敢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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