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完成了张峰岳交代你的事情。作为交换,日后你身边之人落入我的手中,我也可以放他们一马。”
“没了?”
李钧摇头失笑:“没想到了现在,儒序里面居然还有你这种不谙世事的雏儿。你家大人难道没教过你,求人办事该用什么姿态?”
严东庆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不耐:“你没听懂?李钧,我与你只是交易。”
“既然不是求,那就更不用说了。你要想救人,那就亲自来松江,跟我正面放对。那我还能敬你有几分血性,不让你死的太难看。”
李钧神情轻蔑,朝着严东庆迎面走去。
“要是没这个胆子,那就别玩这些虚情假意的花招。派两个刚刚混进序三的人来送死,又跳出来说几句不疼不痒的废话,就以为自己已经为兄弟尽力了?”
李钧脚步不停,径直穿过了严东庆的投影。
投影的光线颤动,默然不语的严东庆缓缓转身,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李钧的背影。
李钧根本懒得理会对方,脚步直向徐阀所在的松柏大道。
那场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聚集在这条大道上的儒序众人早已如惊弓之鸟,纷纷猜测着楼上的局势到底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到底是杨白泽挥刀斩首,新东林党树大根深,朽而不倒。
还是他徐海潮绝地翻盘,春秋会强势崛起,鸠占鹊巢。
张峰岳新政的第三把火究竟能不能点燃,就看是谁能够安然走出这座屹立在暴雨之中的徐家宅楼。
蓦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站在最外围,本事身份最低微的人,却是最先反应过来。
无人惊呼,也无人怒吼,只有膝盖砸地的沉闷声响接二连三,此起彼伏。
似乎只有跪地叩首,才能缓解那山峦压身的恐怖压迫。
李钧脚步站定,眯着眼望向高耸入云的阀楼顶端。
与他对视一眼的杨白泽轻轻点头,转头笑看坐在对面,表情狰狞的徐阀家主。
“徐海潮,你还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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